就说了不是僵尸粉了

我好喜欢🍥🍅

【鸣佐】我的宇智波背后灵的亲戚不可能这么可爱(上)

 

-有大量的带卡带成分,如假包换的HE

-有女装要素。三俗解密风,我的背后灵教我做基佬

 

 

 

鸣人颤抖着关上了厕所的门。

 

他憋得很有些难受,膀胱里翻江倒海的,但想想厕所里的那团东西,他又觉得自己还能继续憋一会儿。他不该把佐助的那几个追求者递过来的爱心茶水都喝个精光的。

 

这还是他开开心心搬来这个离高中更近些的公寓的第一天。昨晚他才打包好了行李,还拿出他青蛙小钱包里的银行卡狠狠啵了一口,感叹在这个地段竟然能有这么廉价的好公寓。

 

果然便宜无好货。闹鬼了。

 

没等他天人交战多久。厕所里就噼里啪啦传出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鸣人一个激灵,吓得魂飞魄散,蹲下来捂着耳朵喊出来一串儿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刀下留人。

 

“你果然能看到我。”厕所门陡然开了,一阵阴风涌出来,“别叫了,我还不一定要杀你呢。”

 

“不不不不不不不一定算什么啊我说!呜咪吗吗呢呢卡卡恶灵退散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带土拧着眉头耐着性子等他叫完了:“你这胆子,如果我是入室抢劫犯怎么办?”

 

“我不怕抢劫犯。”鸣人咽了口唾沫,“我怕鬼。你没脚——咦咦咦你不要离我这么近我的阳气都给你吸走了的说!”

 

带土脸上写满了唾弃:“行了行了,跟你直说吧,我们鬼也是要讲究基本法的好吧。要想杀谁就杀谁世上还能有活人吗?我们也是要在地狱层层上报,写报告交申请,获得许可,受过培训,才能在严格遵守规定的情况下来人间实现愿望的。实现了我就得走。”

 

“那…那那那你怎么会在我家?”

 

“这里以前是我家。”

 

果然便宜无好货。漩涡鸣人你记住,这世界上除了物廉价美的拉面之外,好东西没有能低价买进来的道理。

 

鸣人看他半天也真没动手伤害自己,胆子也回来了:“我能看见你的意思就该不会是,我接下来要协助你实现愿望…”

 

“那当然。”带土耸耸肩,不以为意道,“不仅如此,我现在五感全失,你既是第一个看到我的人,又是公寓现在的主人,是和我因缘最强的人,现在你的感受就是我的感受,我的愿望要你代我实现。”

 

和人同居不容易,和鬼同居就更麻烦了,何况这鬼还是地缚灵背后灵附身鬼三体合一,要么在公寓里泡着,要么就得黏在他背后,还和他共享五感。

 

鸣人了碗拉面当夜宵压惊,才豪放地送了一大筷子进喉咙,带土的声音便冒了出来:“咸。年纪轻轻怎么口这么重。”

 

鸣人叉烧卡在喉头,他用力地吞了下去:“你这么多地方可以呆着,干嘛非得趴在我肩膀上?”

 

“你在吃拉面,难不成我继续呆在厕所里感受嘴里的味觉体验?”带土翻了个白眼,“吃海苔,等下泡软了。”

 

“海苔当然要留在最后吃,面要吃硬的,海苔要吃软的唔唔唔你还能动我的筷子你这算什么鬼啊!!!”鸣人被塞了一嘴脆生生的海苔,苦着脸嘎巴嘎巴吞了,“你们鬼的基本法则太难懂了我说……”

 

带土享受了一片脆海苔,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你就是鬼片看太少,哪个鬼不会玩点桌子上的笔啊水杯啊浮起来吓人的把戏?放心,我也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晚上我还能帮你关灯呢。”

 

当然到晚上带土便翻脸不认人了。鸣人陷进了棉花糖一般柔软的被窝里,一动也不想动,带土和他共感了,也表示一动也不想动,灯谁爱关谁关。

 

“反正我也不需要睡觉。”带土耍赖耍得理直气壮。鸣人想挣脱被窝的束缚,滚来滚去一通自我打气,还是失败了,放任灯亮着睡到了天明。

 

睡前他问了这位重返人间的鬼生前叫什么名字,带土说他叫宇智波带土。

 

鸣人一下子便恍然大悟了:“难怪你一下要一下不要的,感情你是宇智波,那我理解了。”

 

当然鸣人第二天,看到自己青梅竹马的漂亮宇智波,就感叹宇智波也还是有别。同样是一下一下不要,也还是佐助要体贴他得多,总不会连个吃拉面的幸福时光都要被指手画脚。鸣人把赖床的迷迷糊糊的佐助一把拉起来抱了个满怀,一口气拉扯到了洗漱间,在佐助半梦半醒间时不时的挣扎里躲过了肘击和踩脚,从背后取了牙刷,把牙膏挤好了递过去。佐助握着电动牙刷眼睛都睁不开,鸣人给他烫了块毛巾擦脸,又笨手笨脚地给他打理好乱糟糟的头发。

 

带土有一阵儿都没说出话来:“看不出你年纪这么小,还挺上道。但你也别太和他发泄兽欲了,我这还跟你共感呢。”

 

“发泄兽欲?发泄什么兽欲,我和佐助好久没打架了,你别看他凶巴巴的,他现在对我比小时候温柔多了。我们是好朋友嘛。”鸣人想了想,用意念和带土巴拉巴拉了个没完,“唔嗯嗯好像也不对,他小时候也对我很温柔…友情真伟大。”

 

带土毫不留情地戳破他:“友情?你这算什么友情,你刚刚站他后面的时候,你整个五感就一个嗅觉在运作,闻到人家身上的肥皂味都走不动路……”

 

“你别想污蔑我们伟大的友情啊我说!”鸣人给他说得脸都涨红了,手一抖差点害佐助倒下去,又手忙脚乱地把人捞回来,“我看你对同性恋之类的倒是敏感得很,你才是同性恋吧。哎等等你跟我同居我都差点忘了,你不会要对我的屁股出手——”

 

带土还没来得及反驳,鸣人的脑子就飞快运转起来,找到了盲点:“该不会想实现的欲望也和这事有关吧,要我代替你和哪个大叔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我是不会屈服的!就算是为了送你升天我也做不到啊我说!”

 

带土冷笑了一下,“哦?那如果我的愿望是亲一口你面前这个小帅哥呢,你愿意亲吗。”

 

鸣人心里头咯噔了一下,看着佐助纤细白皙的颈子,心跳都漏拍,压根不敢往上继续看他的嘴。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带土又想把同性恋的锅推给他,干脆不搭理带土了,专心把佐助拖回床边穿衣服。佐助彻底清醒过来,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出门事项,把院子里的自行车推了出来。鸣人爬上他后座,身上背着他俩的包,小腿在早晨的风里晃悠,佐助等他坐稳,一溜烟地开了出去。

 

鸣人看着三三两两路过往学校里赶的男男女女,才终于反应过来带土身上最大的一个槽点。带土的出现太惊悚也太突然,他脑子里消化的信息量太大,超了负荷,干脆留下这个点没能提问。

 

鸣人把刚刚被他无视现在闹着别扭的带土拉回了意识聊天室,带土懒洋洋地:“干嘛?”

 

“带土。”

 

“嗯?”

 

“那个那个…你为什么,唔……那个……”鸣人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圈小裙摆,一鼓作气地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要穿JK制服啊。”

 

从昨晚出现鸣人家马桶上到现在,一直岔开腿粗鲁地坐着,毫无顾忌地穿着不合身的JK制服的带土,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哈?”

 

鸣人这才想起带土照不了镜子。他和带土对视了几秒,带土惊恐地摸了一把自己身上的布料,然后露出了生不如死的表情(但他确实是已经死了)。

 

“难怪……”

 

“?”

 

“难怪胯下一直觉得若有所失。”带土自暴自弃了,“如果我还能有感觉,现在应该觉得挺凉快的。我走的时候阎王说我来了人间的运送过程可能会让我失去一部分记忆,但会给我提示,估计这就是提示……你现在就把你脑子里对我是个变态的猜想给我消除了,我确定我丢失的记忆里我不是个女装癖。”

 

“你该不会,连自己想实现的愿望,也都给忘了吧?”

 

“对啊。”

 

“……”

 

“所以你努力帮我找吧,想送我上天就加油。”带土想想觉得也没别的人看得到自己的JK制服,观众反正只有鸣人一个,那丢不丢人也就是那么回事,鸣人也没渠道能往外说,便接受了这种设定。女装就女装,他现在的世界里只有他和鸣人,他说这世界里女装合理就女装合理。

 

鸣人和带土讲得起劲了,也没顾得上和佐助进行早上惯例的由他主讲百分之九十的时间的聊天环节,身体一歪斜还差点摔了下去。佐助瞥了他一眼,不声不响地加快了车速,鸣人稳住身子抽空看了眼表,时间是有点来不及了,老老实实想凑过去抱佐助的腰。

 

带土便在他脑内开始指点了:“你看,他之所以加速就是想你抱他,你不和他说话,把他放得不高兴了。我看你们就是情投意合的小基佬。”

 

鸣人快抱上佐助腰的手迅速抽了回来。带土这种满脑子基佬的人成天屁事不搞,就知道把他拖下水玷污他俩的友情,他可不能让带土坐实了想法。再者说,这腰他自己搂得,别人可搂不得,他现在搂了,好处不也给带土一并享受了?

 

带土冷笑:“你现在就别扭吧,等下到地方了他肯定要发脾气。”

 

鸣人巴不得把他嘴缝上。好不容易骑到学校了,鸣人跳下车,想和佐助一起来个友好的勾肩搭背进教室,给带土示范一下他们纯粹的友情。他伸出胳膊想搭佐助肩上,被一巴掌拍开,佐助夺走了他手里自己的背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看。”带土得意洋洋道,“生气了吧?”

 

鸣人傻眼了,带土的灵体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这种小破孩基佬的感情问题,在我这就不叫事。”

 

鸣人当时有些罕见地心虚了,他不敢多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和佐助就是那么一回事,又不想真把友情给破坏了。等他自己到了带土那个岁数,他才后知后觉,带土哪里是懂什么基佬的感情问题。

 

带土压根就是自己就是个生气大王,理所当然也懂爱生气基佬的生气逻辑。

 

2、

 

鸣人对比着前桌的小樱研究了半天,确定带土身上的JK制服就是自己就读的高中的。那么带土生前的执念便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他暗恋这个学校的某个JK最后无果而终,要么是暗恋这个学校的JK制服。

 

好在学校的JK制服可以定做,虽然鸣人还不至于认为有人会因为太渴望女装从地府里钻出来,不过带土看着也不是那么像什么正常人。或许就有人这么喜欢女装呢?思来想去,鸣人还是订了一套。

 

带土在他家作威作福,倒不急着实现什么心愿,指挥他各种想办法找线索,还对他提出来的可能性嗤之以鼻。鸣人一个上午下来累得够呛,偏偏还把小竹马惹生气了,对他爱答不理的。

 

“带土啊…你就没有朋友啥的吗,这样让我努力也是大海捞针啊我说。”鸣人本就不太擅长动脑子,他趴在课桌上伸了个懒腰,“如果找到你生前的朋友或者亲人什么的,我们就可以直接问问他们你的心愿了吧?”

 

“我爸妈都不知道是谁,我唯一的亲人是养大我的婆婆,我和她已经在地府见过了。我不太确定自己死了多久了,就算对上现在的年份也没有明确的时间概念,估计是这部分记忆不小心撞掉了。”带土望了一圈儿四周,最后把目光停在了学园后山标志性的巨大岩石壁上,“不过刚刚趁着你下课走动,我趴在你身上也算转了一圈,我想这应该就是我曾经读书的地方——那个石壁上有什么传统吗?”

 

“啊?唔唔,说道传统,我只有在上面乱画会被骂的印象……”

 

“所以你有乱画然后挨骂过吗?”

 

“……有啦,有的。”鸣人对上带土直勾勾看过来的眼睛,不情不愿道,“我小时候和佐助偷偷溜进来,然后在石壁上留下了我们的身高的刻痕,还说要让石壁见证我们成长。但是后山附近因为发生了蛇咬人事故的原因,后面被纲手婆婆说禁止接近,我和佐助想偷偷过去结果被抓包。”

 

“…你干嘛说得这么别扭?”

 

“因为会被说是基佬啊!现在无论讲我和他做什么都感觉会被你说是基佬。都怪你一直说基佬基佬什么的,害我今天早上完全被他讨厌了啊我说。”鸣人啃起了作为午餐的炒面面包,模仿起佐助凶巴巴的样子,“而且刚刚我找他吃饭的时候,他露出那种‘你敢过来我会让你永远无法靠近我’的表情诶。”

 

“你想知道怎么道歉最好吗?”

 

“嗯?”

 

“现在就过去抱紧他然后什么都不要说,先强吻他,再说你最喜欢他好想和他交往——”

 

“哦哦哦,现在网上500日元就能购买到讲驱鬼术的书啊我说——”

 

带土耸耸肩,不再指点他心里迷途的小基佬:“行了,快点吃吧,吃完我们去一趟石壁。”

 

“哈?”

 

“我对那里感觉很强,快吃。”

 

和佐助一同被纲手抓包又一起打扫厕所一个月的印象太深刻,鸣人躲在灌木丛里行走的时候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当是每天面对的马桶刷和拖把。带土趴在他背上,没半点紧迫感,不走心地哄他:“行了,别怂了,真有人来抓你我能不第一时间发现?”

 

“你五感不是和我捆绑的嘛,我没发现你怎么发现?”

 

“就给你个打个安慰剂,你信了不就安心了?”

 

“……”鸣人缩成一团侦查了四周的状况,小步小步挪到了石壁前,“到了。”

 

靠着鸣人的记忆力,他们很快找到了鸣人和佐助的刻痕。他们俩矮矮的身高刻痕旁边还留下了两个人的姓氏缩写,一个刻得端端正正的,一个刻得歪歪扭扭的。鸣人俯下身抚摸着那道痕迹,左手在空中不自觉地虚虚握了一下。他们当时刻下的时候为了防止对方偷偷踮脚,约好了一同刻下去,并一直紧紧握着对方的手。

 

带土难得给足了他时间进行小基佬的伤春悲秋,不知道沉浸在什么回忆里,也没出声。待他俩串联在一起的神经终于察觉到巡查的人来了,已经来不及逃窜,他俩在意识世界里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自暴自弃,便被人按着脑袋拖进了隐蔽处。

 

鸣人看着面前的人睁大了眼睛,差点一串叫唤就出了口,还好那人对他知根知底,早有预料地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牢牢禁锢在怀里。鸣人眼泪水都快涌出来了,搂着他一通狂蹭。佐助松开了捂着鸣人的嘴的手,用气声叫他老实点。

“你怎么知道我来这儿啦。”

 

佐助嫌他烦,不理他。鸣人知道佐助是不放心跟着他过来了,一下觉得小竹马生气了还对他这么好,简直是天下第一好。他们躲了一会儿,听外头的脚步声慢了下来,便偷偷伸出脑袋去看。

 

竟然是他们的老师卡卡西。

 

鸣人本来有些紧张,他手心里都出了些汗,思索着能否和卡卡西讨个黄牌警告,别上报让他去刷厕所了。却发现卡卡西盘腿坐了下来,似乎并不是来抓人的。

 

卡卡西手里捧了一束新鲜的白花,把花放在了石壁之下,仰着头望着什么石壁上的什么喃喃自语。鸣人看着他伸手想抚摸石壁上的一处,犹豫了半晌,却最终还是把手缩了回来,低头看了自己手心很久。

 

卡卡西淡色的眼珠在阳光下如同覆盖着一层水汽。

 

而直到卡卡西离开。鸣人无论怎么在意识里和带土说话,带土都没有回过一句话。有什么想法涌进了他的脑子,鸣人起身去看卡卡西待过的地方,面前是一道刻痕,旁边刻着小小的O。

 

那显然是带土当年刻下的。

 

鸣人认认真真看了那道刻痕。他好像朦朦胧胧能看到当年带土站在这里,憋红了脸拼命挺直身子想显得高一些,然后郑重其事地刻下了那道痕迹,再标好自己的名字。

 

“带土。”

 

“什么?”

 

“……你是不是踮脚了?你飘着都没这么高啊我说。”

 

“回去了,吊车尾的。”佐助抹了把方才同他挤到一起闷出来的汗,对大中午的继续在后山耗时间一事烦得很。鸣人从意识世界里回过神,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纵使还是板着一张脸,但是又同他说话,又愿意等他,鸣人察觉到佐助心情恢复了,忍不住和带土炫耀:“你看,朋友之间吵个架就是和好神速,谈恋爱能一大堆弯弯绕绕的,能这么简单吗。”

 

带土嗤笑了一声:“别傻了。那是因为他以为你和他闹了别扭之后就跑来看你们之前定情的身高刻痕,心软了,你真是不懂基佬心。”

 

“……”鸣人不服输的性子上来了,他敏锐地抓住了盲点,“所以你那个刻痕是定情用的,和谁?卡卡西老师?”

 

鸣人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要惊讶,他眨了眨蓝眼睛:“等等等一下下,你和卡卡西老师是那种关系?!”

 

“什么叫那种关系?”带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真不知道,看着他我心里挺烦的,但什么都想不起来。你也别去问他,我想到家里还有个地方没找。”

 

“家里?家里还有你的东西?!”鸣人差点吼出声来,“…我就知道,便宜无好货。”

 

“储藏室里有,把房子租给你的应该是宇智波新家现在管事的人,我知道怎么进储藏室。”带土看着他畏畏缩缩的就来气,“你能不能爷们儿点,喜欢他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那你能不能爷们点儿,直接问卡卡西你生前的事?”

 

“行了。”带土投降了,“先查吧。实在查不出来就去问,这样心里也有个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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